」蓟松王摇头,转身面向湖泊,摇曳的光影映在少年白皙肤色的脸上,露出有些哀伤的笑容,「况且我的随从跟着我呢。」
身边明明没有人,蓟松王说的是醉话吗?
「蓟松王,原来您在这,皇上问起您了,赶紧跟奴才回去吧。」
年轻的公公举着宫灯,沿着湖岸快步而至。
当听见这段话,少年的面部肌肉明显僵硬,儘管掩饰快速,但我看得清楚,那是恐惧的神情。
「真可惜,与你交谈的时间这样短暂,我们下次再见吧。」
蓟松王又露出了那有些哀伤的笑容,我行礼恭送他的匆忙离开。
三年前帮助我的红珠,如今已是新帝任命的文萱院尚书。
父亲被皇上当朝拔除官职那日,柴首席将我从书记台带了出来,身为罪臣之女,我本不可能继续待在文萱院,我以为她是要我立刻收拾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