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浸湿她扬起的脊背,浑身热得如同置身业火,她猛然想起施子真说的——初始并无异样,经年日久,会性情越发凶残,心境大变,你又身为女子,会体冷嗜酒,心火欲念盛旺……
凤如青嗤笑一声,抱紧了宿深脖颈猛地翻身,居高临下地扼住他的脖颈,看着他面色因为窒息渐渐泛红。
这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或活的蝇营狗苟,或活的尊贵无双,或食不果腹,或挥霍无度。
但无论哪一种,都是自甘,她如何活着,以何种方式活着,是她一个人的因果轮回。
天色乍亮,凤如青披着外衫,暗红色长发几乎曳地,她赤脚站在桌边喝水,衣带松垮春色无边。
宿深发丝凌乱,坐在床边,只以狐尾遮着自己,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凤如青,满是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