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从容压着宣春归做了两次,前期他变换着姿势像从各方面去爱抚宣春归,粗壮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顶撞着,触及每一处敏感点,他还没射,宣春归就忍不住的高潮了,紧致的甬道清强烈的收缩着,将他的肉棒紧紧的包裹住。
宣春归觉得太胀了,就伸手推了推沉从容,沉从容翻到握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
宣春归抬眼看着沉从容,微湿的的额发遮住他的眼睛,也藏住他眼里翻涌的情绪。
很多次看着宣春归为他而高潮和呻吟的样子,他就越想去欺负宣春归。
为什么呢?
他低头,埋头在宣春归的颈窝处。
大概是他终于肯承认,他身上拥有着那个他避之不及的父亲的最劣质邪恶的因子。
暴动的基因不会因为后天的教育而消失。
良好的教养强制的将这样劣质的基因压住,却将这个人分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