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哆哆嗦嗦,风清扬真也听活,不但未移开,手臂倒和她的臂膀靠在一处,贴得更紧。
慕容雪明知他有揩油的意思,却无可奈何,私心深处未始没有几分情愿,只是羞于睽睽众目罢了。
风清扬抛出一片金叶子,笑道:“小二哥,麻烦你去给这位小姐买几套上等衣衫来,可要挑仔细了,挑得料子不好,或是不合体,一分赏钱也没有。”
掌柜和小二登时笑容僵住,眼中放出贪婪的光芒。
其时正当太平盛世,物价极低,一席上等酒席亦不过几两银子,金子极少流通,掌柜的见这片金叶子足抵几百两银子,风清扬随手一掷,手面豪阔之极。
小二连声道:“那是。那是。”至于那是个“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捧了金叶子,撒腿便跑,飞也似的转眼不见踪影。
掌柜的不待吩咐,好酒好菜流水价摆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