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目光转向燕王,带着几分疑惑,“不知这菊花何在?今夜燕王叔设宴,名为‘赏菊喝酒’,可这满园灯火辉煌,姹紫嫣红皆有,却唯独不见一朵菊花。不知这‘赏菊’二字,从何说起?”
宇文晟闻言,非但不恼,反而自负地一笑,举起自己手中那杯月光酿,对着渤海王遥遥一敬,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意味深长地说道:“湛儿莫急。好酒需慢品,好戏——也得压轴。先喝,喝完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酒过叁巡,菜过五味。浓烈的月光酿如同燃烧的紫火,在夜光杯中摇曳,也灼烧着席间人的理智。
凉王早已酣热微醺,一张粗犷的脸膛涨得紫红,虬结的脖颈上青筋微凸。他嫌蟒袍束缚,索性一把扯开前襟,露出肌肉虬结、油光发亮的胸膛,粗重的呼吸带着浓郁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