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大风刮过,山林呼啸,巨大的雨点砸在头顶发缝,谢舒毓“哎呦”一声,借此掩盖了慌乱情绪。
其实脱口而出的瞬间,温晚也后悔了,担心吓跑她。幸好,给佛祖使了钱的。
“是不是特别凉!哈哈!”温晚幸灾乐祸,扯了袖子踮脚给她擦。
谢舒毓配合屈膝,对面那家伙趁机使坏,揉乱她头发,她没生气,缓过劲来,试着探寻更多。
“老旷工,公司那边没问题吗?”
“他们不敢给我算旷工。”
温晚自信满满,“而且砸坏办公室的钱,也不需要我出一分,你相信不?否则我就去找嫡女告状,嫡女很凶的,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次子不敢惹她。”
温晚的自信来源她的无所畏惧。有本事把她开了,她求之不得。
如果主动离职,妈妈肯定要笑话她,一辈子都拿这事笑话她,甚至年夜饭也搬出来说,她别想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