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不明生物突然从他腋下溜进了房间,他摸索着打开灯,是一只emily!估计趁他沉浸在情绪里时一直没走,只是发出了开关门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不回家吗?”他回忆一路以来,这个小家伙是怎么跟着的。但这只是一个形式上的问话,都到这里了,也不可能送她回去了,幸好室友不住,省得多一个大惊小怪的人。
“你要是踩到课本摔倒了可别怪我。”嘴巴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走到床边,把散落的衣服踢到一边。
对面的床早被他用来堆东西了,心理学教科书高迭成摇摇欲坠的塔,空的能量饮料随意地丢在桌子上,被子也凌乱地占据了一部分空间。
与其说是不动,不如说是不知道往哪动,emily一些呆滞地站在中间。“因为我不想回家。”她喃喃道,选择先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