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怜奴又说,“她如今住在宫里,受长公主恩宠,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她语气自己也没察觉出来?的失落,非常失落。
她想恨,又恨不起?来?。
曾禾珍珠和长公主说,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一瞬间,她恨过,可后?来?想到她的好,她们相遇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那一夜她的唇是如何的软的时候,她恨不起?来?……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就算是拿自己当踏脚石又如何,人性而已。
她抱着?一点希望,她对自己有哪怕一点的喜爱。
哪怕……
一点点……
一点点就好,她就不恨她。
她不想恨她,她只想等?她亲自来?见她。
问问她,有没有哪怕喜爱过自己一点点……
这之前,再多的煎熬她都可以忍耐,自然?也不恨的。
只是,冯怜奴想到禾珍珠如今的身份,水涨船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