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为何,任弘听了这番话,明明手边没有洋葱,却有点想哭。
在近处时,他发现才一年多不见,徐奉德和夏丁卯都多了几根白头发。
任弘高高仰起头,看着头顶的腊鸡腊肠大声道:“没错,徐啬夫和夏翁,都且养着身体看好了,我定要叫啬夫虽坐在悬泉置里,却每天都能听到我的名声事迹!”
徐奉德却不接话了,反而凑到灶台前冷不丁地说道:“你这粟饭焖的火候是不是过了?”
任弘看了一眼,根本就没过好吧。又煮了一会后,才起了锅,轻轻揭开盖子。
却见锅里的水已经完全焖干了,一大锅粟饭冒着腾腾热气,米粒油亮金黄,深吸一口气,入鼻则满是羊肉和安息芹的味道,让人食指大动。
“是何物这么香,任君又做了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