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陆珂的答复,原晔现在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努力地留在晖阳了。
除了“心向往之”的人,便是“心向往之”的自由。
于陆珂而言,晖阳的天更高,更阔,比京城死死压在身上的森严等级更加自由。
可是这两个理由,都与他无关。
回家是坐的江小鹤的驴车。
从驴车上下来,原晔便迫不及待地抓住陆珂的手臂将她拉到了屋内。
“唔。”
陆珂被压在门后,密集的吻如暴雨一般,将她拉入无尽的欲壑。
陆珂手推搡在原晔的肩膀上:“夫君,你的伤……”
原晔细细地吻着陆珂敏感的脖子,声音含混:“不管它。”
陆珂靠在门上,身子瘫软,但还是努力去保持脑子的清明,试图推开原晔。
“嘶——”
原晔闷哼一声,陆珂不敢动了:“碰到伤口了吗?”
原晔亲吻着陆珂的耳垂,轻轻嗯了一声,陆珂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