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回房,人躺在床榻旁,入梦前他忽地记起自己似乎没问少年名字。
有没有名字很重要吗。
不,那只是个称谓而已。
西洲漫长的雪季终于真正降临,直至四月前,整片大地都将陷入被动的沉寂。
“燕大人是习武之人,底子好,再喝几日便可换药方了。”秋藜棠收起脉枕,笑道。
燕羽衣被羽绒被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张脸,与方便诊脉的手腕在外露着。
也不知是伤口引发的风寒,还是在廊台与萧骋坐了两个多时辰着凉,以至他整整昏沉了五六日才逐渐转醒。
期间,秋藜棠直接住进阁楼,随时随地贴身照看。
“多谢棠大夫。”
燕羽衣收回手,目光转而落在屏风后那道略显局促的人影。
秋藜棠低头整理药箱的空档,侍女小厮们提着食盒前来布置午膳,燕羽衣淡道:“景飏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