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浪仰起头看了看柔和的天色,沉沉叹了口气。手中重量突然向下一沉,隔着眼皮都能察觉到熟悉的火热,睁开眼偏过头,果然看到整个长刀刀身上蓦地燃出一层妖冶张扬的玄色火焰。
他的刀。
悬鱼刀。
朝他扔刀的三昧鸟怒气冲冲剐了他一眼,触及沈醉的目光,只在地上跺了两下脚,扭头走人。走出没几步,终是气不过一般转回来朝着岑浪喊:“城主是为了……”
又没了声儿。
三昧鸟嘴还在动,却发不出声,显然不是三昧鸟自己所愿。
岑浪看向沈醉结印的手指,已经猜出来了大概沈醉不让三昧鸟说。
悬鱼刀上的玄火熄灭,岑浪瞟了眼刀,似笑非笑地望向沈醉,客客气气道:“沈城主真是费心,明明是你挪走我身上的伤,却诓我说是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