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言:“奶?有啊,就在那边。”
法尔森打断他,眼底的渴望一览无余:“我想喝妈妈的奶。”
零帧起手。
沈言都没反应过来,机械地咀嚼,脑子里反复重复这几个字。
法尔森的声音拉高拉细,莫名其妙地变成很喜庆的歌声。
——妈妈我饿了~好嘞~妈给你递奶喝~
鬼畜的歌声回荡。
把牛排咽下去后,沈言才看向法尔森,“你再说一遍。”
法尔森怯怯地:“想喝妈妈的——”
啪!
很重的一巴掌,周围人纷纷看了过来。
法尔森的脸被扇到一边去,他捂着立刻红肿浮起的伤处,在沈言看不到的地方,享受地眯起眼睛。
妈妈打人可真疼呀。
好可怕。
好喜欢。
沈言打了一下,就若无其事地收手,像是没看到旁边那些窥探的视线。
他叉起一块肉,冷静地告诫自己,这些人都是变态,不要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