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守峥掂了掂分量,能有十来斤,“你摘这么多,我吃不完。”
林芳照拍了拍手上的桃毛,“挺多都挺硬的,可以放软了吃,放软了更甜。”
戴守峥忍不住又向远处望去。这登高望远的,视野真好,从此处往下看,原来曾经在地理书上看的平原景象,会有这么辽阔气派,他扭头看林芳照,“要不要在这站一会儿?”
“可以呀,那你把筐放下吧。”
林芳照扶着桃树枝子,绕到戴守峥旁边,“我小时候也爱站在这儿朝远处望,那时候视力好,就像千里眼一样,地平线上的小房子都能看清楚,后来读书近视了,一直到大学,都戴着眼镜,再后来,在北京做了近视手术,也就摘了。”
“我知道。”
林芳照纳闷,“你怎么知道?”
“那个……”戴守峥微一顿,“你上次在我小书房不是跟我说,不想再做近视手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