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的金属硌着掌心,他仰着头瘪嘴,两颊的酒窝跟着可怜地发颤,但男人表情却比手里的金属扣还冷。
看着对方越来越黑的脸色,景繁就差求一句“爷,求您疼我。”
“明少,这是?”站着的人里,终于有人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明越没搭理那人的询问,他低着头,语气冷硬:“你怎么在这?”
景繁抬眼偷偷打量着他的表情,继续表演:“我也不知道,一醒来就在这儿了,我以为是我上次没伺候好您,惹您生气了,您要惩罚我。”
说着他把手里的皮带揪得更紧了,因为他看到了明越快要夹死苍蝇的眉心。
他毫不怀疑,对方下一刻就会动手把他甩到一边。
果然,他话音刚落,明越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但景繁已经事先有了预判,所以他一时间没能将抓着自己裤带的手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