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发现俞宿脸上的血迹依旧,此时正单膝跪地为他处理小腿上细微到看不出的伤口。
“以前郑嘉琢受伤,你也这样?”
这句话没过脑子,要是郑锦尧没喝酒,他指定说不出这么脑残的一句话来。
俞宿贴好创口贴,把医药箱里面的每一样东西依次归位,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却规则得让人感到很舒服。
“他不爱让人近身。”
连郑嘉琢的名字都省去了,郑锦尧不喜听到有关郑嘉琢的一切,现在的办公室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当时郑嘉琢坐过的样子,要不是他主动提及,俞宿会像失忆一样忘掉自己的前雇主。
这一通下来,可能是酒精的麻醉效果有了作用,郑锦尧的头痛也缓解了。
“这瓶酒是哪个酒庄的?”
俞宿说出一个法国酒庄的名字。
“还不错,我记得年底莱北有酒展,你看合适的话给我空一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