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王笑得风流,没想到你父亲的衣钵传到了你这儿,不过可莫要学他,把不好的习性带过来。
他公然这般说,众人不免好奇和哗然。
新来的学生自然不知谁是宁絮,但旧人却掀起了尘封已久的往事。
宁离独自站在前头,低垂着头,能感知到无数的目光扫视她,孟岁檀拧了眉头,刚欲开口,宁离便说:殿下说的是。
她隐忍着没有反驳,对方是皇子,她没有辩驳的资格,莽撞的辩驳只会牵连她的师兄和祖父。
饶是如此,庸王仍旧未放过她:你能力出众,父皇都叫你协助卢待诏完成先后的画像,可惜,你进画院,竟是为了追随孟少傅,少傅,佳人如此,你难道都不心动吗?他戏谑的搅弄浑水。
宁离一怔,臣不是。
但庸王的话显然掀起了众人的惊疑和看戏,谢昶还在,他可是孟少傅未来的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