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灵巧地抚上他胸膛,摸索几下,就开始脱他衣服。
贺兰登时大惊失色,“欢,本少爷警告你,我是不会轻易献身的!”
阿欢没搭理他,剥粽子一样利落地解开外裳,又去够里衣。
“你、你你——!现在还是白天!”
仿佛有热气直往头顶上窜,贺兰也不知自己在胡乱讲些什么,眼见最后一道防线也将失守,他连眼睛都不自觉地闭上,睫毛紧张地颤个不停。
许久,却只感觉到女孩微凉的手心,轻轻贴上他的手臂。
贺兰愣愣地睁开眼。
阿欢的手正贴着他的伤处,随着动作,与先前相仿的润泽温养之感再次涌现,沿着经脉,流转周身。
什、什么嘛……
原来不是想对他动手动脚啊。
脸上一时有些发烫。
张了张口,却又不知如何谴责,贺兰只能悻悻然又闭上嘴,故作不经意地偷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