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我也是让猪油蒙了心,一时间嫉妒心上涌,才做下了如此错事。”
“真是你一人所为?”周森问道。
“是。”燕姐迟疑了一下,说道。
“那个《小西报》的记者叫什么,你们认识多久了?”周森眼皮微微一耷,继续问道。
“他姓宋,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
“他是群芳楼的客人吗?”
“来,来过几次。”
“他有相熟的姑娘吗?”
“一个叫如燕的姑娘伺候过两回,算不算?”
“在群芳楼留宿过吗?是他找得你,还是你找的他?”周森不停的问道。
燕姐迟钝了一下,没有开口回答。
“秦雄没教你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吧?”周森冷哼一声。
燕姐浑身一颤,滚烫的烟灰掉在手背上,烫的她“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燕姐,这个道理你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