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话一说,叶溪心里已经大致有了谱,“王大婶婶是想找我帮你家姑娘绣被面?”
王大婶婶敞亮的哎了一声,一脸为难道:“我家那损女子,从小就针线活不行,也定不下心来练,如今嫁人了,要抬嫁妆去撑场面,若不给她绣两床好的被面,到时候往夫家的新床上一铺,那还不得笑死人啊,我也是没法子了,来寻溪哥儿你帮着绣两床,我是见识过你绣活儿的,那是村里数一数二的。”
叶溪思肘着,眼下他还要给林将山做棉衣不说,棉鞋也未做,若是接下了这单大活儿也不知时间赶不赶得及。
王大婶婶瞧他有些为难,连忙拉住他的手道:“溪哥儿,婶婶可是从小疼你的,院子里的杏子果子婶婶是从没有苛待你,每回你来都给你摘,现下婶婶这件事你可一定要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