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来碰我!”
那狱卒不怕他,上前钳制住他还没来得及落下的巴掌,开口嘲讽道:“老子算什么?在这里老子说了算,甭管你进来前是什么身份,你在老子这里跟其他人没区别!”
说着一又推搡了一下,像是害怕贺兰慈反手甩他一个巴掌似的,立马就把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又挂上了一把碗口大小的铁锁,或许是因为有逃跑的前科,所以现在俨然是一副把贺兰慈当做无恶不作的囚犯严加看守。
贺兰慈被猛地推了一下,又加上一天没进过食,眼前一黑,直直栽倒在了那干草堆上,,尖锐的干草边缘划的他身上有不少小伤口。
这样浅浅的小口子是最疼人的。要是看不见还好,一旦发现了它的存在,它就一直疼个不疼,不得安宁。
贺兰慈扭过头去恶狠狠瞪着那狱卒,愤恨地()紧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