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澳大利亚男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优点,除了他英俊、话少、知晓不少天气变化的原因和鱼的名字之外,他也没比我遇到的其他人好上多少。
但我妈妈喜欢他,连每个月必算一次的星盘都不要再看,抛弃信仰也要和他在一起。她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站在旁边,她故意把我们的东西完全分开在两个行李箱里,是在暗示我不要跟着她。
于是我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一个人继续留在美国,要么回国去。
我自己是无所谓,她是比较希望我能回国的,在她心里我还是个需要人跟在我身后保护的小孩。但我和她比起来,又是她自己的未来更重要。她照顾不了我,想把这个沉重的任务交给严栩安。
我本来不知道这回事,是一个傍晚我接到严栩安的电话,他莫名其妙问我晚上想吃什么的时候我感到不对——他就这么空虚,急着要做我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