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改变,我也希望她与我亲近,而不是疏远。
“我不太了解黑手党的事。”她说,“你们这里的规矩我也不太懂,我感觉一直适应不了,所以不太想在工作以外出门。”
“那真是辛苦。”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觉得我不礼貌。”她的眼睛在深夜里同样漆黑,却又和海浪一样莹莹发亮,“我是把你当做你来对待的,不是你的身份。我觉得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本身,而非社会交给人的身份标签。”
“哦,你是怕你对我不尊重所以我迁怒到阿帕基身上吗?”我淡淡地笑,“倒也不必这样,我对人没这么苛刻。”
“嗯。”她看着我笑,“我觉得你是一个温柔的人。”
……是吗。
我面无表情。明明昨天晚上在梦里还把她操死了。
她当然不知道。
“结果你还是没有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冷不丁拽回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