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住她、温情之外又有几分急切,其实今夜不单是她一个人感到孤独、离开她的他同样也不知该去向何处——他们彼此抚慰相互取暖,一个平庸的吻也是干柴烈火,有时自觉是被双双被到穷途末路,可有时又觉得好像是他们自己捐弃了那些顺遂坦途偏要与对方一同撞破南墙。
“莺莺……”
他的声音变了,那个独特的称呼让她知道他已然动情——她全然被取悦了,忍不住在他怀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可其实一颗心还是干渴的,她紧紧抓住他衣襟的手也仍在微微打颤。
“我应了熹儿,今夜要同他一起守岁……”
她说着推拒的话,可却又攀着他的肩膀不停讨要他的亲吻。
“……我,我该走了。”
多么煞风景,可其实他们谁都没指望今夜能相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