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先生,先生这是咋地了啊?反常,忒反常!想了想,又放心了——带回来的戒尺早就塞灶膛里烧了,家里的鸡毛掸子也藏大毛家了——不怕不怕!
然后,王锐就吃撑了。
吃完晚饭,王锐领着表叔去了坟地,烧纸,上香,磕头。
回来的路上,把个老表叔给激动的,险些把车给开沟里去。
“锐锐,磕头的时候,我就想起二拜高堂了。”老表叔瞅着王锐,一双小眼睛眨呀眨的,泛着油油的绿光。
“你想象力丰富了,叔。”王锐深深的无力了。
锐锐,你太不解风情了!老表叔也深深无力了。
到了家,白鸿昌直把王锐往炕上拖——高堂都拜过了,接下来该干啥还用说吗?拉灯拉灯!
灯拉了。
“叔,晚上吃多了,难受。”王锐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