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此前来过了,只说姑娘是气血亏虚,耗费了精神,今日天气又冷,才晕倒的。”
稚陵听后,大致晓得了来龙去脉,翻身下了床,整饬衣裳,白药帮她穿好这一件接一件的衣裳,梳妆打扮一番,稚陵望了望镜里,竟不显半分病容苍白,脸色反而红润润的,让她奇怪,又问:“大夫开药了么?”
白药微微摇头:“原本韩公子着人去准备了姑娘近日吃的那味药,姑娘昏着,没吃下。”
那倒怪了!没吃药的话——稚陵心道,她活了十六年,还从没觉得有这种“身体倍儿棒”的感觉。
她抬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忽然僵了一僵,“总不会是‘回光返照’罢!”
阳春连忙“呸”了好几声:“姑娘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分明就是姑娘出来游玩,心情好了,身子也跟着好了。”
稚陵若有若无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