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的手臂当即按住了转动的滚轮,藏在雪色袖袍下的手青筋毕露,死死地扣住了轮轴。冷玉嗤笑一声,用力一推然后松了手,也不管轮椅会载着她滚到哪里去,“瞧你这没出息的样,一年多了连点长进都没有,难怪当初人家把你吃得死死的。”
张开的五指如同利爪,攥住了滚动的轮轴刹停在石子路边,银质的面具没有透露她的任何五官,却有一道视线紧紧地锁定在冷玉的脸上。
愤怒说不上,说反驳又显得无力,冷玉对此早就习惯了,心肠软弱的人总是要多扎几针才能学乖。他好整以暇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慢悠悠地扇着风,不慌不乱地与她对视。
庭院里的风有些苦冷,这样的对峙并没有意义。女子低下头,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