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祁轻笑了声,那笑声里充满宠溺的纵容,“找哥哥做什么?是觉得沉家那对父子不好玩了,还是说,你终于发现,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才是你唯一的依靠了?”
陈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转动着手中的那支录音笔,感受着它光滑的表面。
“我只是觉得,”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如同陈述着与己无关的事实,“这盘棋,下得有点无聊了。”
“无聊?”电话那头的陈祁像是听到了有趣的事情,语气里带上真正的好奇,“怎么会无聊?我倒觉得,你昨天的表现精彩极了。无论是让沉闵行那个老狐狸为你戴上镯子,还是在床上把他那个蠢儿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哪出不比那些商业大片要刺激得多?”
陈祁的话,将她昨天所有的屈辱和挣扎都赤裸裸地剖开。陈然握着笔的手一顿。
“你做的很好,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