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鸦羽般的黑发奔流而下,蘸满月光,她居高临下、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年轻的爱人,将图坦臣的手引向大腿一侧,缓慢降低重心,脊骨的形状在肤表窸窣蜿蜒,似从枝梢倒挂而下的银蟒。
映在她黑瞳中的猎物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种不平等的审视,图坦臣抬起脸,牢牢托住她的腰臀,抗拒地摇头,眉眼间满是愧疚与担忧。“别这样,埃斯特。”他泪眼朦胧,态度坚定地表示拒绝“我不要你的俯就,别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求求你。”
“我不喜欢你哭,图坦臣,我喜欢你笑。稍微有些胀痛,或许等适应了就好了。”白马兰摸着他的脸,对他的试探并没有就此停止,“不是吗?你说呢?”
此刻,图坦臣伤心得如同陷入了某种绝境,双臂搂住她的腰,屈起膝盖,将她圈在自己怀中,努力分辨道“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