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被称作大厦的女人身穿黑色皮靴,黑色的短裙和上衣,再配上乌黑的齐耳短发,偏生又是一张稚嫩的脸,让她除了美丽之外无丝毫尘俗。
陶品宣把包取下来,元宝还是蜷缩的姿势,眼睛半睁着。
大厦上前一把将包夺了过来:“哥,我帮你疗伤。”
元宝微微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别让他走。”话音刚落便陷入了昏迷。
陶品宣看着面前的二人一猫,满心苦涩,就算他想走,恐怕也难从他们的手底下脱身。
大厦求助地看向男人,男人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她抱着猫包,身影如一阵风般消失不见。
男人食指一挥,不知从哪儿伸出来几根藤条,在陶品宣身前缠成蒲团模样。
男人伸手指向蒲团,微笑着对陶品宣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