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来了?”水倦云不动,淡淡道。
纬帘全被挑开来,烟粉色的身影也从中显露,越尔耳畔因流苏浅晃,只一见她凤眼已是弯下,红痣也不由分说抢占旁人注意,而后轻悠音调才紧接着传来。
“怎么,不欢迎我?仙山首座如今可真是好大的架子,连本座也能甩脸子了?”
这女人说话恼人的能力果然不减当年,水倦云摇摇头,没接她这话,只是挥手多取一只茶盏,为她倒上半盏,“若不是你闭关前曾同我说一声,我大抵也会同外面一样以为你死了。”
越尔在她对面坐下,没有动那盏茶,语气似乎有些讽刺,“这不是没死成吗?”
水倦云停了停,指尖微颤,终究还是没去摸那只令牌,稳声问,“你这回来找我作何?近来有大事要发生?”
她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