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留意,就在她坐下之时,藏于腹下衣袍内的短刀被她握在手中,那崔初白沾了一身的醉意,只觉着她身子稍稍朝前探来,随之便觉喉咙处一阵说不出的刺辣之感。
而那不长的短刀,早就不声不响的扎入他的喉咙,近乎穿透他的脖子。
此刻,那崔初白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只一双眼珠子近乎瞪出眼眶,脸上因涨血而变得肿涨通红,血色从唇角连到脖子。
将那匕首自他喉管处拔出,血溅三尺,那人高马大的崔初白失了重心,重重朝后仰去,后脑亦摔在青砖石上,发出一声沉响。
匕首入骨,无声无息,且季玉禾宽大的衣袍做掩,旁人跟本没有留意,直到崔初白倒地,那血色近乎染白了身前的衣襟,阁内的女子才惊叫起来。
尤其是离得季玉禾最近的那姬妾,尖叫声近乎穿破人的脑髓,惹得季玉禾一阵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