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身边换了人,贺兰慈只觉得物是人非,“怎么不记得,‘带刀’曾经在这里教我如何骑马,怎么驯服这些性子烈的马,怎么,我的技术比起你也不算差劲吧?”
带刀听到这样的回答后眼神黯淡,似乎有千万句想说的话但是都咽了下去的苦涩。
贺兰慈在他身后,看不到他异样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半晌带刀望着墨色越来越浓重的天说:“主子,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
听着蛙叫蝉鸣容易让人觉得困倦。于是一双手又紧紧地环住带刀的腰身,鼻尖顺着后背往下滑,带刀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连牢牢抓住马绳的手都不可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主子一下马就要去沐浴,带刀则是从后面走到马厩把马栓起来。又拿了点马草扔了进去,转身又去井里打了桶水提了过来,全倒在马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