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些可不是什么轻松活计,坐在衙署里让属官们禀告,只会被糊弄过去。那些属官有时候胆子比天大,见他年少,不少想要糊弄他。所以他们的话不能听,要去田间地头自己去看,甚至还要请教种地的老农,这样才不会被属官们蒙蔽。
晏南镜听他淡淡的语调,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这些。
“农事是国之基本。不能出差错,我那时候虽然年少,也懂得这个道理。不管是军粮,还是百姓。一旦农事有碍,那么就是易子而食,颠沛流离。马虎不得的。”
晏南镜看着他望着远处农田的农人。
“我曾经下令,胆敢践踏农田者,军法处置。”
“农人不易,春耕秋收,稍微有半点差池就会颗粒无收。”他眉心微蹙,“不能如此行事。”
晏南镜站在那儿,和他一道去看那些辛勤劳作的农人。
“世道纷乱,已经够苦的了。何必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