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突然就感受到一阵近乎绝望的窒息从身后环住了我!
韩千洛抱着我,力度颤抖又疯狂:“姚夕,不要这样。我心疼你……
让我来做吧。你的手只能用来做设计,不能用来杀人。
你这么笨,你斗不过那个女人的!”
我从来么有听到过韩千洛用这样近乎祈求的语气跟我说话,这不是我认识的他!
可我……又何尝还是他认识的我呢?
我用力去扳他扣在我胸前的手,怎么也弄不开。我知道我的指甲划伤了他,可他就是不撒手。
但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去抓去咬,去歇斯底里。而是平静地垂下手,任由他伏在我肩上……
湿了,从颈窝到肩膀,到整个后背。
我感觉到湿润的喘息激发了我认知里最后的一片领域。
我想我真的很过分——终于有一天,成功地逼出了这个男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