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在苏悦口腔里往返几次。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冲击,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混杂了精液和口水的粘稠液体。苏悦的身体在强制的贯穿下,渐渐地,在这种极致的厌恶和屈辱中,被迫地适应了这种节奏。她的呼吸,开始无意识地,配合着肉棒的进出,找到了一种病态的调整方式。
当梁颐最终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时,苏悦的小嘴已经肿胀不堪,嘴角挂着晶亮的、混杂着精液和口水的粘液。梁颐的肉棒此刻被她清理得干干净净,前端甚至带着一丝粉色的光泽。梁颐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羞辱后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与玩味。
“很好,我的小馋猫。”梁颐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餍足,他用沾着苏悦体液的手指,轻柔地在她嘴边擦拭了一下,却更像是涂抹,“看来,你已经学会怎么‘品尝’叔叔的‘牛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