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拿着长簪向老何后颈刺去,血渍浸润手指,我拔出簪子怕他反击又多刺几下,直到身下的人一动不动。
用衣袖擦去脸上的血迹,整理好披散的头发,拽出他腰间的令牌,不可置信的起身,我竟然杀人了?那个死士正抱胸看着我,即使看不清他的脸,周身冷漠戏谑的感觉盯着我发毛。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些,我拿出据点舆图对领头那个死士说:“当下还有五个空着的据点,我就知道他不会善待你们,北盟走后据点就是留给你们活命的,他留得这些财产平分在据点看护。”
我转身看向那个死士,“有能力保住吗?”
这个死士比划我看不懂的手语,反正点头了,当他答应了。
“他叫北停,是我们首领,他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