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洒脱一点,知道吧?说了多少遍了,来都来了,干就完了,管他那么多呢?你上场给我苦大仇深的干嘛。被人家媒体夸两句就有压力啦?那以后起起伏伏地多了去了,还怎么混?”
退到后场时王远洲半正经半开玩笑地批了邢远两句,简秋宁要陪沈缘初进场,和他们走了个照面,也搭了句话:“你学学滕冉嘛,看看人家,场下想说啥说啥,绝不把坏情绪留给自己。”
“那还是算了吧,那种话我说不出来。”邢远臊眉耸眼地吐了吐舌头,还行,看起来精神状态比刚才在场上时倒是正常得多:“干嘛要学他?师姐也非常稳啊,我学你就行了。师姐等下的高低杠肯定能有成绩。”
“油嘴滑舌地说什么呢?学学学,你能学到十分之一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