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是算了,五月还是骑小木马吧。
我带着小瑾去看乔治,宝丽生的那头小马驹已经长大了了,一岁半,已经有成年马的样子了,高大结实,线条优美。
亨利叔已经在培养它了,它是赛马的好苗子。
小瑾垫着脚去摸乔治脑门上那一朵白色,跟我说:“妈妈,它也叫乔治吗?”
我嗯了声,小瑾便抿紧了嘴巴,有一会儿才道:“妈妈,那天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我说处死乔治的时候。”
我摸了下他柔软的头发:“妈妈不是对你失望,你还小,受的教育如此,我只是难过,你知道我难过在哪儿吗?”
小瑾点了下头:“你难过的是我说它没有用了而要处死它,不是因为它不好过。爸爸后来跟我说了,妈妈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笑了:“小瑾,妈妈从来没有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