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普利希女士、检方律师及达居尔的发言人都认为这是艾德蒙找的借口,试图以此为掩盖真实目的,趁机实施报复行为,达居尔女士仍然同意了会面请求。她未尝就真的相信艾德蒙连篇累牍的鬼话,她只是想要个交代,不去见一见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她不能甘心。
“我等您的吩咐。”弗纳汀低声说道。
白马兰垂眸望着他,将装填好的弹匣递到他的嘴边,抵着他柔软的嘴唇懒慢地摩挲着,弗纳汀低下眼帘,张嘴叼住弹匣。
“真是个好孩子。”白马兰不吝赞美,在清洁枪械的过程中腾出手,替他摘去一只乳夹。实木托盘失去平衡,倾倒的趋势朝向另一侧,弗纳汀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急促而沉闷,不得不伏低身体,殷红的印痕赫然在目,饱受欺压的乳尖充血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