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成这个鬼样子?”温凝抬头,对上李随幽暗的目光,“等着。”她又说,踩着拖鞋去翻找。
李随干的是体力活,经常上工地的他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那个小小的抽屉里放满了碘伏、双氧水以及止痛药。
温凝又回到床上坐下,她掀开盖子,取了一根棉签。
叫李随自己把纱布揭了,肉眼看到伤口已经开始溃烂,被划伤的边缘组织也已泛白。由于近期天气炎热,湿度比过高,伤口丝毫没有要愈合的样子。
温凝“嘶”了一声,仿佛痛在自己身上。
“这叫没事?”她责怪他,用棉签在伤口的边缘按压。
女生凑得很近,鼻息喷在他的手心,痒痒的。
她突然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她问:“疼吗?”
男人摇头,嘴角是浅浅的笑。
傻子,还笑。
温凝想,鼓了腮帮子给他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