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脚步迟住,白锦玉又道:“你给我说说,我来帮你评评理,看看这个庐州闻氏到底是不是欺负人?”
这个男子不知是太年轻还是心质太单纯,竟被白锦玉的三言两语说动了。他回过身来,走到墙边上蹲下,一堆衣服抱在膝上酝酿了半天,忽而抬头道:“你也觉得录取四十二人太多了是吗?”
白锦玉好好想了想,摇了摇头:“并不多。”
男子面露奇色,白锦玉立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分析道:“每年有数千学子来翠渚求学,只录取三十人不只是太少的问题,简直就是太极端太苛刻了。”
男子叹了口气,道:“料想山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自他掌家以后,每年招生都录取四十二人了。”
白锦玉蓦然一愣,半天醒不过神来,不只是因为这男子说的内容,更是因为这是七年来她第一次听到闻宴的消息,整个人都有些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