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您再也没来过这边,但我知道您一直都在商先生身边,他也很少回这儿住了。”
梁茶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什么,闷着没搭话,习惯性地沉默。
陈叔看出他的回避,引着他接着走,温和地像是唠家常一样娓娓道来:“我是夫人还没出嫁时跟着夫人的,后来做了这儿的管家。二十多年了,这座宅子就像时间静止了一样,您还是除了商先生外,第一个住进来的,您来了,商先生也住回来了,总让人觉得这座宅子又活过来了似的。”
梁茶被他这话说得,愈发尴尬和不大好意思,忙干笑着摆手:“没有没有,夸张了您,我也不过是个过客,住不了几天就走了。”
陈叔闻言目光中透着一丝沧桑和悲切,他太懂如何进退有度,绅士退出去,让梁茶独自静静地在书斋里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