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寧还言,他当夜约莫是丑时睡去。
若江若寧是子时初到揽月阁观月夜花,那从子时到丑时,发生过何事?
他问过江若寧,她却闪烁其词,只道:「妾一直陪在王爷身侧……说话。」
说话?说了一个时辰的话?
他与江若寧都算不上是多言之人。
她又为何眼神飘忽、满脸通红?
他这种人——如何能忍受整整一个时辰的记忆缺失。
正斟酌着该如何逼供,脑袋便给了他线索。
这数日,偶尔在夜里做同一个梦——
梦里江若寧身无寸缕,跪于他身前。
他的动作异常粗鲁,毫不怜香惜玉,还将阳精洩在她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上。
每每梦醒时,下身已硬得发疼。
只是他也说不准,那梦里的地点,是否便是揽月阁。
他心底逐渐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夜深,雅竹居内灯火已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