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德的腿伤使得他几乎不能独立行走,他的重量大半压在她身上,“等等,珊莎……”
“她不会有事的,这不是那种‘野火’。”阿波罗妮娅着急地说。
只是烟雾而已。
阿波罗妮娅很怕父亲会冒出救妹妹的念头。
珊莎站得那么靠近她的白马王子,不,现在是国王了,被御林铁卫和兰尼斯特护卫包围着。
这种情形下,她怎么救得出她?
阿波罗妮娅心里隐隐知道自己曲解了父亲的意思,但她也没办法。
浓雾如退潮般稀薄下去,几个隐隐绰绰的人影开始显现。
“我们真的该走了,”她的嗓音近乎哀求,“或者我和您的头颅一起在红堡城墙的矛尖上团聚。”
所幸奈德听进去了,他配合地拖动着伤腿,但圣堂讲坛到马匹边的距离仍然远得像从君临到临冬城。最先发现他们的,是摔倒在阶梯下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