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来时,他送了我一朵花,只是一朵普通的小花,没什么特殊含义。尽管如此,却还是让干员们议论纷纷,甚至传出了“送葬人向博士表白”、“送葬人试图向博士求婚”之类离谱的说法。但我寻思应该没有人会真那么想,大家只是被他这异常的行为给搞得有些兴奋而禁不住制造一些夸张离奇的玩笑罢了。
我觉得那朵花也没什么特殊含义,他送我花的行为也不像是人们平时送花表达感情的行为,而更像是送给我一份思考和悲悯,至少我从他当时的目光中读出的情绪是这样的。
安布罗修修道院的事,我听说了,也倍受触动,可这片大地向来如此,我也已经见识过了太多的离别和悲伤,甚至有关生命离去的形式也已经见识到了很多种,似乎我的心也已经渐渐开始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