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受到了送葬人的影响,我这一次的描述也相当直接,但这原本是一位医生该有的态度才对。
这一次,送葬人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应了声“好”,然后便上了床,依然是四肢支将身体撑起来的姿势,但他竟然貌似考虑到方便我待会儿的动作,主动将双腿打开了一些。我先瞥了一眼,不小心看见了他那雪白臀瓣掩映之下的后穴,以及垂在他身前摇摇晃晃的肉茎和下面更加明显的两颗“香草冰淇淋球”,不禁暗暗深吸了口气。
呼,这份工作果然很需要定力。
我戴上手套,凑到他身后,在给自己手指涂抹润滑液的时候对他说:“那我现在就要开始了,放松。”
我将润滑液涂抹在他的后穴上,他瞬间一个激灵,扭过头看着我。
“是润滑液。”我对他解释道。
“哦。”他立马将头扭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