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栀抬头,就见何似拿了个凳子坐在门口,颇为憋屈地踩着那台明显小了一号的缝纫机,但踩得十分认真、十分卖力。
沈栀:“……”
他伸手在电脑上按了静音。
杂音消失,男人继续讲话。
沈栀却有些听不下去了,目光时不时地往何似那边看,等男人讲完,他结束了会议,起身朝何似走去。
走到一半,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他脚步一顿,身形一僵,几秒钟的呆滞后,猛然反应过来。
“何、何似!”
何似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对沈栀的声音变得极为敏感,几乎在瞬间,他从专注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扭头发现沈栀呆愣地站在沙发后面,一副被人摄了魂的模样,他心头狠狠一跳,连忙起身,小跑过去。
“老公!”何似急得围着沈栀打转,“老公,你怎么了?又有哪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