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安笔直跪了跪,垂在腿上的手弯了弯,“狗自己跑出去的,就算这样,旁人不分青红便剁成饺子馅,也是不对的,阿珩妹妹说呢?”
檀允珩略过这话,直径问道:“王府我并非没去过,高门大户,院院相环,王大公子的狗若想跑出不容易吧。”她着重了‘王大公子’四字,大公子养的狗,府上的下人谁敢怠慢,狗溜出府,理由太拙劣。
不否认,王政安所说的街上的狗随随便便被人杀害是不对的,她不以往日王政安过来用着同样的借口为顺势给人定罪,只道事情轻重缓急,王政安今日所来的目的,是狗偷溜还是狗被杀以剁饺子馅。
王政安身子往下一沉,反坐在自个小腿上,那是他心爱的狗,养了好几年的,府上并没有供狗偷溜的狗洞,府上下人各有要做的事,照看他的狗算一件,是府上之人过失,所以他轻掩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