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的同时,再次从桌子那儿翻出了药和纱布,上次没用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另外的机会。
沈皿盈意外他在不高兴的同时还能注意这些,但很快就抓住这个机会,探出受了伤的腿,给他瞧,捂住脸,故作可怜:“老公,我好疼~”
她说话总显得哪里奇奇怪怪。
科拉肯听了进去,但地上和她都太矮,不方便:“坐去床上。”
不知道有没有人提醒过,他说话,其实也很奇怪。
没在这时候打趣他的表达方式,沈皿盈乖乖地扶着他的胳膊走到床边,坐下,瞧他在那儿忙。
他的脑袋总是换来换去,经历了章鱼,破衣服,红眼苍蝇之后,现在又换了一种。
没再那么夸张醒目,是简单的黑色头套,能看出布的纹理,挡着头和面部,只露有关眼睛的那一部分。
应该是新拿到的。